22:00 Ordinary kind of happy
2017.6.23 22:00
Color falls and now I see the shade
“一杯金利酒,不要冰。”
Feels so good because it feels so strange
夏季的炎熱,嘈雜的人聲和暗紫紅色的燈光攪和在一起如同一團亂麻
I swore the truth about the night before
就像他此時此刻操蛋的人生一樣
She says, \"Don't - I want want more\"
“你的黑色高領衫真好看,帥哥。”
What I want (And what you never give)
“謝了,小姐。”
What I want (And what we never live)
他拿起酒杯悶悶不樂地喝了一口,叮叮響的鐲子折射出吧臺上方的燈光
What I want is an ordinary kind of happy
凱倫貝克無意間朝舞池駐唱者所在的位置掃了一眼,仿佛被驚雷擊中一樣定在座位上
Feels so strange (Feels so strange)
一瞬間,他什麼噪音都聽不到了
2007.4.2 22:00
凱倫貝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稀裡糊塗從學姐手裡接下來了夜裡查校的工作。學生會的一群新生嘰嘰喳喳談論著高校深夜怪談,說什麼太害怕不敢查校,而快要畢業的老一輩們沉迷寫論文找導師,自然也是沒時間查校的。
好像說的跟我很閑一樣。凱倫想起了自己才練了三行的新曲子和兩周後的小範圍彙報表演,胃部一陣無法言喻的抽搐。他舉著手電筒在教學樓一間一間巡查,整個寂靜的大樓裡面只有他一個人腳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暖橙色的燈光照進黝黑的走廊,伴隨著窗戶上投映的月桂樹枝影子,組合成詭異又奇特的圖畫。
他轉了個彎走上四樓的音樂教室樓層,這兒是僅次於樓下美術教室容易產生“高校怪談”的地方。凱倫貝克肯定不會相信那些純粹編出來嚇唬小孩子的故事,可他聽見回蕩在樓道裡的鋼琴聲時還是打了一個寒顫。
聽這聲音肯定來自最中間的教室,凱倫很清楚地記得那間大教室是只有魯卡教授上課才能進入的地方,普通講師都沒資格進去——因為那裡面放著學校歷史最悠久的大三角鋼琴。
站立在門口,舉高手電筒照向玻璃門,照亮了黑暗裡一個男性身影坐在鋼琴前面的身影。凱倫貝克一鼓作氣推開門,同時高喊了一句“什麼人在那兒!”。流暢的鋼琴聲停止了不到兩秒,又繼續演奏接下來的曲子。
彈奏的男人歪頭瞥了一眼凱倫貝克,不屑地輕哼了一聲故意更響地敲著琴鍵。陌生人的一連串舉動可把凱倫貝克惹生氣了,他伸手準備打開教室的電燈,而那人嚴厲地說了一聲“不許開燈”。
要不然直接走過去蓋上琴蓋狠狠砸中這個不守規矩的人的手指?有些生氣的念頭從他腦子裡一閃而過,可凱倫還是儘量保持友好地走到鋼琴旁邊,站在那人右側。
“喂,同學,你不能在非上課時間使用這個教室,魯卡教授會很討厭別人碰他的鋼琴。”凱倫故意說出了老教授的名字,希望能給這個不老實的小子一點威懾力。
而對方反駁到“是魯卡老頭子讓我在這兒隨意練習的,你有什麼意見麼?”說完重重地在琴鍵上砸出收尾的和絃,趾高氣揚地望向凱倫貝克。
凱倫一時間被他這句話堵得沒法往下接,他舉著手電筒從上到下打量彈鋼琴的男生。他穿著和自己一樣的校服——只是襯衣的扣子不守規矩敞開了三個,下擺沒有像自己一樣老老實實地紮進褲子裡,天哪這人的校服褲子還收了褲腳!學生會乖寶寶凱倫貝克默默在心裡記下了好幾筆,手電筒往上方抬了抬,有些警告性地瞪向面前人無所謂的眼睛。
然後凱倫貝克就撞上了那對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像大吉嶺紅茶邊緣的金邊一樣,像金盞菊盛放的花瓣一樣,像純淨的帝王托帕石一樣的金橙色眼睛。
年輕人亞麻金色的劉海上揚,掩飾不住的驕傲和沾沾自喜,他笑著俯身凝視凱倫貝克苗綠色的眼睛:
“我叫柯布,想記錄違紀名單就隨意記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2007.12.20 22:00
“你每天除了上房揭瓦違反校規,還會幹什麼,嗯?柯布?”凱倫貝克沒好氣地在柯布腳邊扔了一疊複印好的琴譜,踢了一腳坐在欄杆上的青年。
“我還有很刻苦練琴啊,你怎麼可以這樣誹謗我。”柯布翻了一個白眼,趁著頭頂街燈的光芒快速翻閱新的琴譜。“而且你,凱倫貝克,我們是同謀。別說的跟你沒有違反過校規一樣。”淺色頭髮的年輕人看完琴譜滿意地收起來,在凱倫貝克頭上輕敲了一下。
“那還不是被你慫恿的?”不意外地,柯布的輕敲換來了凱倫貝克毫無殺傷力的胖拳。柯布輕快地從欄杆上跳下來,自然地攬過對方瘦了一圈的肩膀。“謝謝你的琴譜,我請你喝酒。”
“不要,明天我還有早課。”
“那去吃燒烤?”
“去你的。”
“我買了蜂蜜抹茶蛋糕在宿舍,要去拿嗎?”
“……嗯”該死的,又敗給了甜點。凱倫貝克咽了一口口水撐著額頭,看著對方臉上爆發出毫不掩飾的大笑。兩個人並肩走在小路上的時候柯布還在笑,凱倫貝克只能努力岔開話題,漫無目的地聊著在學校裡遇到的各種各樣的事情。
比如今天早晨體育系那群人打排球砸壞了校長辦公室的窗戶領隊的裡斯被教導主任叫走談話(但實際上是迪諾用力過猛),卡爾杜斯那幾個合唱隊小女生輕而易舉地獲得了在畢業晚會上表演的資格,庫恩第二十四次把形體課老師氣哭……
凱倫貝克也說不準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柯布走的越來越近。可能是自從上學期那次夜裡查校開始,他就被黑白琴鍵上翻轉的手指和那首自編曲吸引得無法自拔。
柯布是鋼琴專業的學生,同時還擅長貝斯(是的,凱倫貝克認識柯布三周後,在學校門口的酒吧看到他抱著貝斯梳著背頭唱搖滾的時候眼球差點沒從眼眶裡掉出來。),在成績單上名列前茅,同時也學生違紀檔案中“名列前茅”。
“怪不得你會有魯卡教授琴房的鑰匙。”十月份的某天兩人合奏完一個新曲子以後,凱倫貝克一揮琴弓敲了敲朋友的成績單若有所思地總結。“呃……有老頭子的鑰匙不是因為這個事兒。”年輕人把手從琴鍵上收回,湊到凱倫貝克面前壓低聲音說:“老頭子的孫女是我女友。”
“嗯?”自認為是准男友的淡紫色頭髮青年挑起了一邊眉毛瞪著柯布。
“前任的,老頭子還不知道我們上個學期就分手了。”
聽到真話的凱倫貝克撐了一下額頭,緩緩回話:“你真的是個混蛋,柯布,不摻假。”
“那你還不是愛上了一個混蛋?”柯布拍著凱倫貝克的肩膀狡詐地說著,語畢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帶著淡淡煙味的吻。
2009.5.21 22:00
“明天就要畢業匯演了你現在叫我出來陪你喝酒!”凱倫貝克氣喘吁吁地推開男生宿舍天臺的小鐵門,瞪眼望向靠在長椅上的青年。
“那你可以拒絕不來嘛。”柯布撇撇嘴拿起一瓶新的德國淡啤酒,“滋啦”一聲拉開拉環遞到對方手裡。凱倫貝克本想回敬一句“還不是因為我擔心你個蠢貨喝完酒失足摔下樓。”,但他一看到柯布閃閃發亮發眼睛就把話全咽了回去。
三四年的學校時間實在過的太快了,凱倫貝克總感覺自己前一天才在音樂教室裡遇到黑暗裡的琴者,第二天就要參加畢業匯演,然後各奔東西。
他和柯布在不長的時間裡做了一切普通小情侶應該做過的事情:他們在昏昏欲睡的樂理課上爬出窗戶到小山坡上乘涼;他們在嘈雜紛亂的海邊音樂節上瘋狂喝啤酒;他們在夏季的夜晚踩踏學校後門海灘上的浪花;他們在冬季的清晨手挽手看著緩緩吐出的紅日。他們都在假期去過彼此的家鄉,凱倫貝克想著他肯定不會忘記那個坐落在鬧市中間的小平房,而柯布也不會忘記那個隱藏在郊外樹林裡的木屋。他們還在下雨天的車站、在咖啡店、在花房後面交換著或淺薄或熱烈的吻。
凱倫貝克稍微閉上眼睛讓微涼的風吹過臉頰,繼而感覺到了來自另一個人冰涼的熟悉的吻。他在心底笑著開啟柯布的嘴唇,用舌頭劃過熟悉的貝齒。“我想明天的匯演對你來說肯定意義非凡,鋼琴家先生。”
“別說什麼鋼琴家,”柯布皺了皺眉推開凱倫貝克,“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小提琴手嘟囔了一句“可我相信你”,然後拿出藏在身後的小提琴,架在肩膀上抬起琴弦。“我允許你免費點一首曲子,親愛的。說不定以後你聽我拉琴就要付費了,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凱倫貝克狡猾地笑著,翠綠色的眼睛眯成好看的弧線。
“那我可要好好思考一下。”柯布也裝作嚴肅地撐著下巴思考,“嗯……莫札特的C大調作品第K. 300e”
“喂,你就不能選一首高難度一點的?這首曲子我五歲就會拉了!”凱倫貝克哭笑不得地拉響第一個音符,讓簡潔輕快的小節從琴弦中流出,合著夜空裡的遊雲穿梭在點點繁星中。
柯布甚至還在身邊拍著手念唱出來,弄得一曲終了的凱倫貝克有點不好意思。高大的年輕人從凱倫身後把他一把抱住,右手無意識地卷著凱倫耳側紫藤花色的頭髮,低聲念叨“你以後只能免費給我一個人拉琴。”
“沒門!”他拿琴弓捅了一下柯布的胃,嚴肅地宣佈:“以後柯布聽我拉琴,付費雙倍。”
“去你媽的!”
2011.5
柯布:
終於收拾好在宿舍的床鋪,嗯,來稍微彙報一下今天的情況好了。
維也納雖然離三藩市非常遠,不過學校和宿舍環境很好,比倫敦天天下雨肯定好上不少。我很幸運地分配到了一個雙人間,同宿舍的貌似是來自北歐那邊的學生吧。長得真高大啊。不過他的專業是樂理,曾經我也想過要主修樂理不過太偏文了。
啊,樓下咖啡店的奶油咖啡很好,推薦了也沒用吧反正你的愛好就是黑咖啡兩塊糖。
結果並沒有什麼好說的……最近下雨比較冷你記得出去穿風衣,不要晚上喝太多酒,如果我回去看到新的酒瓶子,你懂。
晚安。(這個點你也不可能睡)
凱倫
2011/5/22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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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ort:
你很煩。
柯布
2011/5/22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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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布:
什麼?我很煩?當年你天天晚上吵吵著要我幫你帶各種東西的時候我有反駁過你很煩嗎?嘖。
不過我還是忍不住說說今天發生的事情,覺得煩你就自動跳過。
維也納還真是出人意料的悠閒啊,也可能是交換學習比較悠閒?反正我今天早上上完兩節理論課,下午隨便參加個什麼茶話會就全是自由時間了。去圖書館轉了轉,沒想到找到了德語版的《茵夢湖》,對,就是我三年級那會跟你抱怨一直找不到的書。
“伊莉莎白,”他說,“在那些青山的背後留有我們的青春。可如今它在哪兒呢?”
哈哈,氣氛突然奇怪了起來,好吧這句話還真是有些太文藝了。
一下子居然語塞了……
哦還有今日在咖啡館老闆單曲迴圈的一首歌,特地問了一下叫做‘Chelsea Hotel No.2’
先去準備明天的彙報了。
安。
凱倫貝克
2011/5/23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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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ort: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文藝啊凱倫貝克,發個郵件都要給我絮絮叨叨推薦這麼多東西。
有時間會聽的。
早點休息,我的音樂家先生。
再頭疼可沒人給你去維也納做按摩。
柯布
2011/5/23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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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布:
報告很輕鬆解決了,之後就是慣例的酒會啦祝詞啦……喝了點德國黑啤,味道不知道比我們當年在學校喝的雜牌啤酒好多少。
認識的那位元北歐學生出人意料的合拍和健談,甚至我們兩個都能聊一些家庭私事(當然我不會告訴他你的事情),還有各種對未來音樂界的看法呢。坐在長椅上和難得的知音聊聊人生也挺好。再加上這邊學校的課程設置跟我們簡直不是一個水準,誒,或許一開始我應該申請來這邊上大學……
不過那樣就遇不到你了【聳肩
舍友突然叫我,先就此停筆。
凱倫貝克
2011/5/24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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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ort:
這麼快就找到新歡了?
柯布
2011/5/24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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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ort:
?????什麼新歡?
柯布你在想什麼???
喂喂,別告訴我你吃醋了。
凱倫貝克
2011/5/24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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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布:
所以你昨天真吃醋了?沒必要吧?只是認識了一個新朋友而已你那麼激動幹什麼。
哦,今天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無非就是在交流演奏的時候被維也納這邊學院的老師訓斥了說我對樂曲處理的某個小節非常不符合他的想法,甚至違背了作者本身的意願。但是樂曲這種東西,一方面確實考慮原作者的心態,另一方面難道就不該考慮演奏者的心態嗎?我覺得音樂應該是讓演奏者快樂或者流露內心情感的東西呢,如果所有演奏者都刻意地追求符合原作者的情感,那就有千人一面的感覺啊……
音樂的創新和發展又從何體現?
當然除了這事情也有很不錯的事兒,哦,比如我今天傍晚去街上轉悠的時候遇到了‘快閃’演奏。快閃,你還記得吧?就是那次嘛,我們去噴泉公園,對,就是那次你偷偷在我右臉吻了一下還被偶遇的露緹亞和梅莉見到的那次。快閃也是一種很好的傳播音樂的形式啊,很多年輕人都喜歡,當然我也不例外。碰巧今天下了課我沒有回去放琴盒,再碰巧他們演奏的又是那首耳熟能詳的《歡樂頌》,於是當我在第二次反復的時候加入合奏的時候他們都投來了震驚和贊許的眼神。
我記得特別清楚,樂隊裡面一個小男孩演奏著歡樂頌,看到我加入的時候眼睛裡就像裝有蜂蜜糖一樣閃閃亮亮的,真好。
凱倫貝克
2011/5/25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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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ort:
其實我想聽你親自在我面前演奏。
最好什麼都不穿
柯布
2011/5/25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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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ort:
流氓
凱倫貝克
2011/5/25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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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ort:
你穿什麼都很好看
柯布
2011/5/25 23:56
2015.8.20. 22:00
“凱倫貝克?好久不見。”坐在嘈雜的KTV裡面玩手機的凱倫貝克突然被一聲女性問候叫了起來,他有些慌張地探頭看向穿著低胸禮服裙子舉著一瓶德國淡啤酒的棕色卷髮女子。“碧姬緹?”他稍微花費了一點時間才把面前面容姣好烈焰紅唇的女子和當年校園裡一起合作曲子的女生聯繫起來。
“至少有五年了,真是好久不見。”他客套地笑著,伸手接過對方的淡啤酒,小心翼翼打開拉環喝了一口。
他們在同校友人各種聲音的K歌中有搭沒搭地聊著當年在校園裡的故事,回憶海邊學校中那群放蕩自由的年輕人的故事。
“這麼說,呃,你現在是個小提琴老師?”
“半職業半自由吧,一周只有六七節課。”凱倫貝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想起自己工作的那個快要倒閉的音樂學校。他側過頭注視碧姬緹耳墜下亮晶晶的鑽石耳環,看起來就知道價值不菲。
“那你呢?現在肯定過的不錯。”
“嘖,就那樣吧。”碧姬緹晃了晃頭,又打開桌子上一瓶櫻桃味啤酒,“裡卡多的工作室待遇不錯,合作了兩三年了。”
裡卡多?這個名字凱倫貝克總覺得在校友錄上面看過,念出來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他是……校友?”
“唔?你不知道他嗎?裡卡多,那個富二代,柯布的現任男朋友啊。”
“現任……什麼?”凱倫貝克拿著酒杯的手差點有點握不住,他以為他此生不會再聽到那三個字,可對面的女子輕描淡寫地就說了出來。
“男朋友啊。你們倆不是早就分手了麼?”碧姬緹輕笑了一聲彈了一下凱倫貝克白淨的臉頰,繼而扭著腰跑到另一群姐妹裡面交流新鮮八卦。
小提琴老師沖到烏煙瘴氣的廁所裡面,狠狠地砸了一拳,引得隔壁房間的男子用很重的北方口音回敬了一句罵娘。凱倫貝克很想當場拿出手機,沖著那個長達四年沒有聯繫的混蛋的手機大吼一通髒話 ——你他媽當年憑什麼離開我?
明明是你先選擇了留學的,凱倫貝克。
明明是你先選擇了定居國外的,凱倫貝克。
明明是你先甩開了他緊緊拉著你的手,凱倫貝克。
他最終沒有打通那個電話,凱倫貝克望向鏡子裡自己猙獰有詭異的表情,默默地罵了一聲“該死。”,重新回到燈紅酒綠的包廂,打開一瓶新的德國淡啤酒。
2017.6.23 22:00
She brought clothes and I don’t know why
淡紫色頭髮的年輕人仔細揉揉眼睛,又確認了一次站在舞臺上的年輕人
Pictures always seem to make her cry
一絲不苟的亞麻金色背頭,左臉上囂張的鳶尾花刺青
Paper peels and now I see the paint
還有那雙像大吉嶺紅茶邊緣的金邊一樣,像金盞菊盛放的花瓣一樣,像純淨的帝王托帕石一樣的金橙色眼睛
Mercy gives, then she takes
就像十年前凱倫貝克在學校門口的小酒館見到的樣子
What I want (And what you never give)
“服務生,幫我把這些小費都給那個歌手。”
What I want (And what we never live)
他拿起隨身包離開位置,把價值不菲的紙幣塞到服務生手裡
What I want is an ordinary kind of happy
凱倫貝克推開門踩到三藩市海灘柔軟的沙子上,海風把他吹的半醉半醒
Feels so strange (Feels so strange)
一瞬間,他什麼歌聲都聽不到了
——————end
free talk:
其实这篇文的正名叫做【四次他们说爱一次他们分手】【4+1套路大法好【喂】
Mr. Spirit 2017/6